张和平:当时我们是日以继夜,我说这不是形容词,是事实,就是从早到晚全是在创造状态当中。而且那时候我是身兼三职,我是北京市政协副主席,还是人艺的院长,还是开闭幕式工作部的,所以那几年我是最辛苦的几年。2008年8月8号那天成功之后,那个举国欢腾的场面,这是让你永生难忘的。属于闻善的故事才真正开始,他是观察者,也是亲历者,他和所有这些笔下的人没有真正的接触,他用这群人生活里的每个人,去展开逝者一生的坐标轴。甚至很多时候,闻善不是在于写,而是在于听,正如电影的英文名,“All Ears(洗耳恭听)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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